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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9月24日 星期一

賴聲川史詩巨製《如夢之夢》啟動


賴聲川史詩巨製《如夢之夢》啟動
收藏 發給朋友來源: 中新社 作者:應妮
2012年9月24日 15:37

 首創環繞形式的劇場,如史詩一般八小時的演出時長,觀眾坐在舞台的中央,一百多個演員繞行,舞台包含八個方位、三個樓層,穿越時間(民國初年、現代)與空間(台北、巴黎、上海、北京、諾曼底)——這就是華人導演賴聲川的史詩巨製《如夢之夢》。

 當人們以為2005年的台北演出已是絕唱之際,「如夢之夢」2013亞太巡演創作啟動宣介會24日在北京啟動,目前唯一確定的女主演許晴現身。

 該劇始自導演賴聲川1999年的一趟印度之旅,當他來到佛教聖地菩提迦葉,看到信徒們圍繞菩提樹繞行時,突然被一個巨大的靈感擊中,「十多年來我的所思所見,突然全都匯聚過來,我就在那裡用一張紙完成了故事構思」,隨後的劇本大綱達29頁,而整部劇長達8小時。

 賴聲川認為,「瞭解一個人的故事,可能需要穿過其他人的故事才能真正瞭解,所以這部劇確實確實是需要這麼長。」如果讓他用一句話來敘說這齣劇,他說「在一個故事中,有人做了個夢;在那個夢裡,有人說了個故事」,聽起來似乎很拗口,所以他只能形容這部戲「很特別」。

 《如夢之夢》除了超長,最特別的還是該戲的舞台演出形式:演員是在觀眾四周的舞台上穿行表演,觀眾如同在蓮花池中,而演員則類同朝聖的人群,以觀眾為中心繞行。這樣特殊的表現形式要求對劇場進行很大改造,觀眾席被壓縮很多,只能容納平常的1/4的觀眾。

 作為目前唯一確定的女主角人選,許晴坦言「榮幸、激動」。雖然這是許晴在戲劇舞台上的處女秀,但賴聲川表示,她符合一切關於他對女主角的想像,整個人的氣質及表演完全符合。

 該劇曾於2000年在台北藝術大學首演,2002年在香港首次公演,2005年在台灣中正文化中心上演,此後便一直擱置。此次由台灣表演工作坊、北京央華文化、台灣「兩廳院」、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共同出品、創作的《如夢之夢》將於2013年1月至3月在北京製作,4月在保利劇院公演,5月將參加烏鎮戲劇節並作為開幕演出,6月赴上海公演,9月在深圳上演,8月在台北公演,2014年2月在新加坡公演。

http://info.wenweipo.com/index.php?action-viewnews-itemid-57770

2012年9月22日 星期六

寶島村民回憶錄- 自上而下的悲劇,自下而上的回應──《寶島一村》觀影筆記

自上而下的悲劇,自下而上的回應──《寶島一村》觀影筆記

黎恩 (美國華盛頓大學歷史系博士資格候選人) 

最初想看《寶島一村》,是因為林青霞的一段評論:“看得我如癡如醉,時而感傷時而欣慰,有時大笑,有時哭得抽泣;淚還沒乾又破涕而笑;還沒笑完又哭將起來。”

看完《寶島一村》,第一個感覺是:青霞姐姐騙人啊。三個半小時的表演,我基本上一哭到底,無論是不是淚點,一直哭到最後,何止抽泣,簡直哭到不能自已。一開頭,1949年國軍帶著家眷撤到台灣,因為資源緊缺,人們爭相頂替不在場的戰友獲得入住眷村的機會。時一修飾演的“共特疑犯”,一有空隙就跑出來,“我就是魏中!”被軍官揶揄:“你又改姓啦?換了個名字,連口音都變了。”屈中恆飾演的老趙,其實也不姓趙,只是用陣亡戰友的名義換來一間房。年輕任性的妻子嚷嚷:“你不姓趙啊,你到底姓什麼?我到底嫁了給誰啊我?”這就是我的第一個淚點。在美國,一直不用英文名字,縱然名字從來沒被念對過,我還是不厭其煩地糾正。收集過各種各樣的聖誕卡片,人們只記得我的名字怎麼念,不知道怎麼寫,所以”En” 被寫成”Man”, ”Ann”, “An”, “Un”,甚至比魏中更像特務的: N。我的“恩”,被人念成古怪的”Un”,這個名字到底和我還有什麼關係呢?然而如果連名字都變了,又是何等心酸的一件事?

為了解決來台軍眷的居住問題,政府興建臨時眷舍。人們來自中國大陸各地,雖然被統一貼上“軍眷”的標簽,但其實一個小眷村,就是一個混雜的小中國大陸。王偉忠花了兩年時間給賴聲川講故事,從戲劇裡面表現出來,基本上是一部從戰後到九十年代的台灣社會史:四九年遷台,五十年代策劃反攻大陸,白色恐怖,戒嚴,六十年代美軍駐軍,七五年蔣總統去世,八十年代解禁,李登輝上台,眷村拆遷,全是台灣人的集體回憶。很幸運在台灣本土看《寶島一村》,幾乎是全民參與創作。我後面的老人家們,對每個年代每一首代表性的歌曲,一聽見就跟著哼,大概有點耳背,議論很大聲,“這個是誰啊?”“是不是范瑞君啊”,“以前的公厠就是這樣的啊”,“是啊,去世前的那晚下好大的雨呢”,“我也有看過這個電視節目啊”,如果是別的劇目,也許會覺得反感,在《寶島一村》,觀眾的反應如同戲劇的一部分。

《寶島一村》不但故事紮實,而且技巧純熟,尤其把舞台表現的濃縮凝練發揮到極致。雖然故事眾多,但是大致上集中在三家人身上:帶著妻子和岳母來台的發電機駕駛員老趙,在台灣當地娶妻的軍車司機老朱,還有接收出事戰友妻兒的飛行官周寧。整個舞台設計就是三個家一字排開。印象最深的一個場景是,八十年代戒嚴結束,開放回大陸探親,舞台上三個台灣家庭對應三個大陸家庭:老趙已經去世,由小兒子台生代表探望奶奶,台生一跪下,奶奶一巴掌就打下去:這是代你爸爸受的,他告訴我只是去台灣玩幾天,一玩就是四十年啊;老朱帶著台灣太太去看大陸太太,進門之前吞吞吐吐:要叫“姐姐”,嗯,不是我姐姐,是你“姐姐”;比起老趙和老朱,周寧是三家人之中著墨最少的,但在此處也最震撼:父母已經不在世,只剩兩個墳頭,老邁的姐姐帶周寧來到一座墳前,埋葬著一個生於1928年,只活了21歲的國軍飛行員。周寧表白:在你掉飛機的時候,我的心已經和你一起死了,後來我把飛機開來台灣,多活了這好幾十年,不過是因為你的一句話:人生要開心,盡量開心。周寧對萍水相逢的魏中熱情關照,可以幫人養老婆養兒子而不避嫌,自有他不足為外人道的心事。三個家庭,三段重逢,把母失其子,妻失其夫,以及被大時代掩埋的個人情感高度集中地呈現出來。

《寶島一村》和龍應台的《大江大海》一樣,充滿感動人心的故事。但是作為一部史學作品,《大江大海》只見樹木不見森林,看得見史料的堆砌,看不見批判的力度。李敖的《大江大海騙了你》批判起來確是有理有據,但是怒髮衝冠,只覺悲憤,不覺感人。反而是《寶島一村》,作為一部戲劇作品,怨而不怒,哀而不傷,既有戲劇性的衝突,也有含蓄的批判,更為眷村移民的何去何從提供了方向。《寶島一村》借村民之口道出,造成這個悲劇原因,一半是老毛,一半是老蔣,直指決策上的失誤,也毫不掩飾對受騙於“反攻大陸”的絕望。最後老趙留給台生的信中,沈痛地寄望下一代永遠不再經歷戰爭。然而村民對無法控制的悲劇,有自己的應對:趙媽離開北平多年,一直帶著唱機聽音樂;老趙的岳母,不但自己包包子,還把天津包子的技術傳授給台灣土生土長的朱媽,這門絕技後來養活了朱家一家;眷村的第二代大多努力走出眷村,走出黨國的侷限,台生和二毛從嘉義到台北闖蕩,二毛嫁給民進黨員,大毛遠嫁美國,大車成為商人,闖出一番事業,二車甚至比爸爸走得更遠,娶了越南新娘。如果在第一代身上,看到的是苦中作樂,堅守傳統的韌性,第二代就表現出一種更廣泛的文化包容。最後眷村拆除,大家和四十年前初來台灣時一樣,唱起那首《松花江上》,這裡的“家”,卻從懷念家鄉,變成懷念眷村,對自上而下的悲劇,作出自下而上的回應,這種回應背後,是樂觀堅強的移民精神。

五顆星滿分的話,我給《寶島一村》十顆,五顆給眷村體驗,五顆給超越眷村的價值。《寶島一村》裡的人文關懷,使它成為可以和移民史上其它作品進行對話的經典之作。也許很多觀眾和我一樣,除了屈中恆和宋少卿之外,一個演員都不認識,也不一定是眷村出身,甚至不是台灣人,但是“displaced people”(被拔根者)不單單在眷村。因為斯大林一句話,成千上萬的前蘇聯農民被遷到中亞種大米;日本戰敗,所有日本移民被盟軍從亞洲各殖民地運回,儘管很多人在滿洲國出世,連日本國土都沒有踏上過;納粹甫一下台,德國移民一夜之間被逐出東歐,在當地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只有幾個小時收拾行李。在政治巨頭的眼中,幾萬幾十萬的人不過是數字而已。國與國的仇恨,是不是要落實到每一個人每一個家庭身上?統一的標簽,語言的隔閡,和當地人的融合,下一代的出路和認同,這些在眷村裡發生的故事,在移民史上歷歷在目。最後賴聲川和王偉忠從舞台兩邊出來擁抱謝幕,全場起立鼓掌數分鐘之久,他們不一定都是來自台灣的觀眾,只是感動于這部有細節有關懷的佳作,把一段將要消失的歷史,在光影中化作永恆。

從年齡上來說,我是《寶島》第三代“村民”了:在中國大陸出生,美國唸書,客居台灣,分不清哪一個才是我的家,因此每一次在機場都有感傷又有期待。尤其享受台灣人文氣息,常常在想,假如當年來台灣讀書,也許今天的人生軌跡會不一樣,在台灣的文藝土壤裡,可能會鼓起勇氣做一個舞者或者演奏員,甚至是戲劇舞台上的龍套。然而像《寶島》裡老趙所說,命運喜歡跟人開玩笑,而且你還不知道梗在哪裡。能夠做到的,不過是好好收藏那個99號門牌。這個門牌,也許是對愛人的思戀,對父母的牽掛,對下一代的期望,甚至純粹是對一種文化的熱愛。把門牌帶到下一個地方去,無論在哪裡,都找得到皈依的方向。


2012.8.30 於台北

寶島村民回憶錄-《寶島一村》勾出了自己的記憶-全劇的主角其實只是自己

《寶島一村》勾出了自己的記憶,全劇的主角其實只是自己。 寶島一村》是表演工作坊的舞台劇,本來我對舞台劇性趣缺缺。這次會來看,也是因為當陪客而已。

這部舞台劇的內容,背景是在說從1949年國民政府遷台後,從眷村的形成,到文化的衝突與融合,再到眷村的殞落。人物內容則是敘述者第一代的歸根情與第二代的生根情。本來以為應該是可以輕鬆看的舞台劇,但從分配房子到中間插一號,再到升旗,我眼睛就又酸又紅了... ...這不是我的歷史,但這些事情也不是隨便虛構的!

我老爹雖然是二兵負傷退的資格不能住眷村,但也是住在眷村口外。也算是跟者同袍們就近住,方便有個照應。而我是出生於1978年,在劇中第二代上高中時,我還沒上幼稚園。那時後的我非常的好騙!只要有汽水跟黃色扁鐵罐的綜合糖果,我就可以一整個下午都在聽叔叔伯伯們說話...從感慨說到憤慨,從平和說到激昂,從高興說到掉淚... ...有時候我很好奇,因為不管是士官或軍官,家中一定有個五斗桌!透明的墊子下,壓滿許多泛黃的照片...在我走近五斗桌後,叔叔伯伯們就會接者剛剛的話題一邊指著相片,一邊紅者眼睛繼續說... ...有時候說到興起了,拿出自己珍藏的箱子,更多泛黃的相片、書信、物件,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說是怎麼來的!不管是不是上個月才跟我說過... ...叔叔伯伯傾訴的話題,大多都是在子女們回來時,用接近吵架的口吻打招呼後停止,然後叔叔伯伯們就會突然變得很嚴厲,招呼我趕快回家或是找老爹去~~

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兵,在跟五六歲的小娃子傾訴,這畫面很奇怪,但卻是我很深很深到應該屬於忘記了的記憶...直到看了寶島一村舞台劇... ...這個老爹跟我說過!高雄吳叔叔也有折成三角形的國旗!景美胡伯伯也曾氣的說那人是假的!鄰居胡媽媽也是只能獨居眷村外!還有小蔣逝世後那一段時間,老爹情緒雖然沒劇中的落差那麼大,但看新聞時就沒再說什麼話,也不再主動打電話給叔叔伯伯們了... ...

我並不知道為何我會這麼的撩入劇中,只知道劇中的每一場,都有相當程度重疊著我的記憶,並硬生生將記憶拉出,再以眼前所看的舞台劇畫面代入這些叔叔伯伯的話語中。突然這些記憶都變得好鮮明!!!好像我就是劇中的另一個鹿奶奶,只是僅有五六歲的懵懂版本... ...

真的看了這齣舞台劇,才知道為何能夠巡迴演出幾年了,依然能夠一票難求。演員全都是與眷村有著深厚淵源,演出的角色不是代入自己,就是代入自己舊識的角色,演出的都很真實!很親切!坐哪都不會感受到與舞台的距離感,只差看不看得到演出的細膩度(二毛某場都要吃一片西瓜,還要吐西瓜子,厭了沒?),所以演出的不是即興,而是親身經歷重演!當然劇本也不算是深入淺出,而是簡短扼要的淺述,再透過演員的真實感受,引觀眾直接入劇並重疊在自己身上的結果...這是我第一次看舞台劇,極度感動!其實看完後非常氣又嘔!但我想詼諧一下自己的不平感,所以借電影食神的詞引述...「天啊!為什麼要讓我看(吃)到這麼感動(美味)的舞台劇(叉燒飯)!我怕我以後看(吃)不到了怎麼辦?」... ... ...

當然出生於1978年的我,雖然跟多數演員一樣是第二代,但不同他們當時可以叛逆,我卻只能默默承受老一輩的強迫記憶。所以看完劇之後,我會想以宋少卿的口吻與姿態向同是第二代的演員說:「我雖然沒辦法抗拒上一輩的嘮叨陳述,但我出生時,我老爹就裝好了抽水馬桶跟隱蔽獨立的衛浴(挑眉六次~)!」

原文出處:http://goo.gl/ISzX5

寶島村民回憶錄-孝順不能只是說出口,感謝寶島一

感想:孝順不能只是說出口,感謝寶島一村


我真的是抱著孝順的心態,帶爸媽去看這齣舞台劇的。

寶島一村的口碑我想也不必說了,票都已經很難買了,
之前就是因為總是慢一步,
後來索性在表演工作坊的FB粉絲頁按讚,
以免錯過加演資訊。

雖然已經在網路上看過很多人的心得,
但是,看完之後,
聽到自己爸媽一直在說:「對!以前眷村就真的是這個樣子....」
「戲裡演的,我們真的都是很熟悉,像那個公廁、還有阿公家後面的窗戶....」
開始猛提他們小時候的事,還是覺得很有成就感!


說一下自己的哭點好了。

第一代眷村,
其實我從大家一起舉杯互祝明年此時「回家過年」的時候,就想哭了。
對於中國人而言,這是多麼平凡而理所當然的一個願望,
但我們都知道那個時代的悲劇。

第二代眷村,
返鄉探親當然是最觸動人心的(但我媽覺得這還好,因為她已經聽過太多探親故事了)。

基本上到這裡,都還算是我爺爺奶奶、我爸媽那一輩的回憶。

隨著舞臺上的時代,越來越靠近現代,
我自己反而哭得比我爸媽還慘,因為,逐漸進入我小時候的記憶了。
甚至連看到吃飯聚餐,
我心裡都在想:對!我們外省人真的就是這樣吃飯的。

我的外公、外婆,是傳統意義的外省人,
外公陝西郿縣,外婆江蘇如皋。

我的阿公、阿嬤,也是外省人,但他們是福建廈門人。
光復後在福建、臺灣兩地演野臺戲,
有一次剛好來到臺灣的時候,大陸淪陷,回不去了,只好在臺灣住下來。
在臺灣,沒有鄰居會察覺他們來自外省,
因為他們同樣講閩南語,口音完全聽不出分別,
只有用字遣詞稍微「文言」一點的差別(可能是在戲班子的關係,儘管他們不識字)。

結婚之後,岳父母家是一個傳統的本省家庭。

我在想,人的成長經驗決定他的意識,
但是我們的意識,並不一定全然來自於自己的所見所聞,
而是長大了之後,
某一天,你自然就會決定自己的歸屬,
然後「承繼」了那個歸屬的所有自己從未經歷過、卻確實發生的歷史記憶。

人就是活在想像的一種動物。

可是,擁有這種歷史感的想像,我認為是幸福的。

最後拆除門牌那裡,
我在心裡想:怎麼這麼老哏?我都在別的電影裡看過了。
然而眼淚還是拚命流。


我覺得,為人子女的,有時候對父母真的是很難搔到癢處。

禮物精品、美膳珍饈,父母又何須你提供?

倒不如帶父母去重溫他們那個年代的回憶,
勝過千言萬語。

我帶著爸媽從臺中特地坐高鐵北上,
看寶島一村,其實總是有點擔心他們會不會嫌我浪費錢。
結果沒有。
當然,他們也不習慣作多深入的戲劇講評,
只是藉著不斷對我和我太太打開話匣子,回憶兒時往事,來表達他們的心情。

知道我想到什麼嗎?

不講話的趙媽,看到小毛回來,講話了。

此時我(活到31歲)終於領悟,父母要的是什麼。

小時候一直唸我們、長大以後還是繼續唸,
總有一天,他們會唸不動的,
因為新知已經超越了父母的成長範疇、子女成家立業之後終究還是有一個干涉的侷限。
可是,父母不過就是想跟子女說說話罷了。
他們也會焦慮缺乏共同話題,所以在家庭的各個階段用各種方式表現。

感謝寶島一村,製造了我和爸媽之間的話題。

我是他們的兒子,我光用鼻子聞,我就知道,他們喜歡看這齣戲,
而且他們更欣慰是「我帶他們」去看這齣戲,
然後,他們可以跟我暢話當年,
我也得以稍稍成就自己說不出口的孝心。


爸、媽,我愛你們。

下次我再帶你們去看戲。
原文出處:http://animalfarmkang.blogspot.tw/2012/09/blog-post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