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子..
最近發現自己變了好多好可怕。不喜歡。怎麼會突然無法再自己找快樂了呢? 怎麼會突然對一切感到如此得沒所謂呢? 變得好容易生氣,好容易恨平凡人,好容易流眼淚只為了無聊的小事。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了。所以決定對自己好一點,所以買了票,所以聖誕夜我和喻名在國家戲劇院裡,和賴聲川一起。
聖誕夜當天..
好吧我就是鄉巴佬,這是我第一次進國家戲劇院,水晶燈好漂亮噢! 地毯好軟好紅好舒服噢! 裡面的人看起來都好高級噢! 服務生都好帥氣又好氣質噢! 劇院裡好美好美好像電影裡的樣子噢! 我花了好大力氣才強忍住拿相機猛拍他的場景耶哈哈!
我們坐在1F第四排29、31號,算是很好的位子了,能夠很清楚地看到演員們的表情。場景切換好美而且完全不會生澀,很自然地就隨著他的轉變搖擺心境。舞台上的人生氣,我覺得緊張;舞台上的人哭了,我也好難過;他們終於明白了,我流淚了,原來旁觀者是這麼地深切孤獨,就像劇中曾寶儀飾的YEA,就像紙牌的祕密裡面的丑角。
存在的本身映證存在的價值
「會不會我們都是別人所假想的? 有誰能證明我們真的活著? 會不會這只是你的夢? 只要你一醒,我們全都消失了。」劇中角色大聲問道。是啊會不會? 也許全世界,只是一個孩童的一場大夢,孩童醒了,什麼地球啊、宇宙啊都不存在,只是孩童的一個新話題。然後孩童又是另一個孩童的夢,如此反覆下去,什麼是真?而又什麼是假? 又該如何定義? 在真與假之間,生與死之間,停止和繼續之間,結束和開始之間…又「之間」究竟是指什麼? 而前後定義又是什麼? 當支撐的平衡點都無法找到的時候,根本無從比較推導。
「我知道了! 我在作夢! 只要我一醒,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結束了!」大橋如此說。其實我們都明白,用作夢來安慰自己是最可悲的,「不要同情自己。」《挪威的森林》裡的安藤兄說過。我們可以懷疑真理,但是不可將之作為藉口墜落。也許我只是你所想像的人物,我的文章是其實是你心裡想的,只是你藉由我來訴說出來(這不就像是基督徒所謂:上帝創造詩人來訴說世界的美) 但是我不可否認地仍然存在,是你創造了我,我活生生的有血有淚,就像詩人他會哭會笑會死。雖然我是被創造的,但是仍然無法逃避現實的殘酷,就像祥哥回應:「這些電話費帳單就是我存在的證明!」
所以,儘管好好享受吧,人生。即使那是無法操控也無法完美的,但是我們都存在著,都在為了什麼向前進,所以重新打開心吧,看看世界,然後愛。用力地活著,不需要什麼來證明我們的價值,因為此時此刻的存在就是我們至高無上的價值。
後記
後來我買了《如影隨行》然後拿去給賴聲川簽名,老師好可愛好親切噢! 一直笑,好可愛,是我收到最棒的聖誕禮物了! 好棒好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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